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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,才能走得更远!浙产纪录片《一百年很长吗》即将上映

绍兴资讯网     发布时间:2019-02-09   
  11月29日讯(记者 董小易)“只有真实的力量才能走得更远。”导演萧寒在朋友圈这样感叹。这几天,萧寒匆忙奔波在几个城市之间,12月1日,由他担任导演的浙产纪录片《一百年很长吗》将登陆院线。

  这也是这位浙江工业大学副教授继《喜马拉雅天梯》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后第三部登上大银幕的电影。之前的两部,都引发广泛的关注,《喜马拉雅天梯》票房上亿,创造了当时文艺纪录片票房纪录,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更成为网络热点

  那么,这部《一百年很长吗》讲述了些什么,能够再次吸引观众的视线吗?记者在杭州观看了影片的提前点映并采访了萧寒。

  记录百姓生活

  影片讲述了佛山小伙子黄忠坚和新疆老爷子阿合特,他们在一年当中面临的生活经历和人生抉择。

  这两位主人公都是手工艺人:90后小包工头黄忠坚痴迷蔡李佛拳和舞狮,和女友张雪菲从吵吵闹闹的小情侣生活开始,到不顾女方父母反对登记结婚,小两口没过几天幸福日子,却意外发现怀着的孩子心脏有问题,不得不筹钱做手术;66岁的老爷子阿合特,在新疆阿勒泰地区做了一辈子马鞍,家里欠了不少债务,侄子尿毒症需要肾移植,家中唯一的壮劳力小儿子决定去配型捐肾,儿媳妇坚决反对……两位小人物一年间生活之曲折,就像剧情片一样。而实际上,这都是真实的记录。

  萧寒曾说:“敬这碎过又缝合的人生,哭过又笑着的行程。”不管是《喜马拉雅天梯》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,还是《一百年很长吗》,萧寒的记录对象始终没有变过——大时代下的小人物。《一百年很长吗》有的仅仅是两个“普通人”一地鸡毛的琐碎生活,却也因这份“普通”的真实而更加直抵人心。两位主人公的生活虽然困难重重,但他们都顽强地向厄运说不。

  许多观众被黄忠坚所打动。尽管被丈母娘刁难、孩子被诊断有先心病,没钱也没房,开一家武馆的理想也遥不可及,但黄忠坚始终笑对生活。正如电影剧照上说的那样“戴上狮头,我也可以向命运嘶吼”。影片中阿合特老爷子说的一句话也催人泪下,“是人就会有悲伤,唱首歌吧”。

  真实接地气的人生故事,让现场众多的观众也找到了相似的感触,有观众在映后评论称:“因为过于真实而扎心,就是这部纪录电影的魅力所在”“仿佛看到了自己,也许生活本就是这样,笑中带泪,痛中却也带着甜”“虽然看着别人的生活,脑海中一幕幕涌现的却是生活中的自己”。

  挑选合适素材

  剧组是如何发现并拍下这些富有戏剧冲突的真实情节的呢?

  萧寒说:“靠老天帮忙,也得益于我们的勤奋和努力。我们花了半年时间调研了100多个手艺人,最后选了十几个进行拍摄。

  有在香港搭粤剧戏棚的,有在绍兴做黄酒的,还有在苏州做乐器的……整个拍摄内容有600多个小时,最后选了这两个人物的故事,剪成现在的106分钟。还有很多打动人的部分没有呈现出来。”

  黄忠坚这个人物是“意外的收获”。萧寒透露,一开始他们是去拍黄忠坚的师傅的。后来看到这个小伙子学拳学舞狮很有劲头,很痴迷,很坚定,还很幽默,让萧寒一下子想起了周星驰的《喜剧之王》,于是主角就从夏师傅变成了黄忠坚。

  电影中的两组人物,相距天南地北,语言上也存在差异,为什么选择了他们?萧寒仔细斟酌过。“最初希望有三个人物,有三个人物的话会是众生的感觉,但第三个人物怎么都放不进去,因为他不搭。只有黄忠坚这一个人物我也试过,但这个片子的力量立刻就变单薄了,厚重感和广度就缺少了。因为阿合特老爷子是相对安静的,或者说慢的,让你觉得没有那么多戏剧冲突,但也是真实的生活,而且可以体现在那么广袤的天地中的一个小小个体的命运。”

  萧寒在拍摄过程中也经历了复杂的心理变化:他有些担心黄忠坚被压力压垮了,放弃给孩子做手术。于是跑过去跟黄忠坚说,“你先去借,借多少算多少,剩下的我出。”黄忠坚当时点了点头,但最终他一分钱没有问萧寒要。这个事儿让萧寒特别感动:“我很感动,我甚至为我当时对他的那一点怀疑和担心感到愧疚。”

  至于其他手艺人的故事,接下来会做成网络版的系列纪录片。不过,目前萧寒还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这部电影上,“因为我内心里有一个电影情结,我觉得在电影院里看纪录片是会有不一样的感受的。”

  相信信念力量

  《一百年很长吗》这个片名会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,对此萧寒解释说:“百年是人生命的极限,对历史来讲又很短暂。不变的是我们要不断地给自己勇气、给自己加油,告诉自己得迈过去。我特别希望大家在看片子的时候有一些更广的思考,所以用了这样一个偏哲学的名字。”

  正如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的主角亓昊楠所说:“与萧导有两年没见,他一路从天上拍到宫廷再拍到人间。只要心存坚持,砥砺前行,无论幸福来得早或晚,我们终究会获得幸福。”

  为什么一定要去拍纪录片?“因为你喜欢你觉得它值。”萧寒谈起这个有些感慨,“就像黄忠坚,他的理想并不是想当一个特别牛的包工头,挣很多的钱,而是回去当村长,给村子里建一个武馆。这其实就是心里的一个念想,你得相信念想的力量。”

  “我想呈现的是生活的本身,就像我们最后歌里面唱的,有人在婴儿降生的哭泣里满怀欢喜,有人在逝者的笑容里泪如雨下……每个人的内心的状态都不一样,每个人都能读到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。就像之前我第一部片子《喜马拉雅天梯》,拍的是珠峰的登山向导,有人看完片子告诉我,我这一辈子一定要登上一次珠峰;另外一个人告诉我说,我本来计划好两年之后去登珠峰的,但是看完这个电影我放弃了。我觉得这是一个导演听到的最好的回答。”萧寒说。